第102章
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喉结,声音迷离而低哑:“我不是都叫了你当心吗?” 曲疏月的心思还在胜负欲上,专注听着动静:“怎么还没有响啊?” 陈涣之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:“可能是坏的。” 她怀疑:“怎么会啊?南山不是说是新买的吗?放了那么多个都是好的呀。” “嗯。”陈涣之闭上眼,再睁开时,沉沉开口:“我是想给你留点面子。” “......” 还不如不留。 很快,上前查看情况的逃兵南山说:“小舅妈,你光把外面的红纸烧完了,根本就没点到里面。” “......”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,南山实在是困得不行了,曲疏月也打了好几个哈欠。 陈绍任说:“把小山带回去睡吧,你们两个也去休息。” 曲疏月立马赶跑瞌睡,坐直了,佯装清醒:“没事的爸爸,我还能坚持一会儿。” 陈涣之不耐烦地拆穿她:“还瞎坚持什么,我肩膀都被你的头枕麻了。” 曲疏月:“我轧着你肩膀了呀?不好意思。” 陈涣之往右瞥了她一眼:“您说呢?自己睡得多舒服不知道?” “......” 胥珍儿除下露面吃了顿早餐,一天都没有再露面,陈绍习也早早回去照料女儿。 陈涣之和曲疏月领了南山去找外婆。 半夜寒气重,曲疏月担心南山冷,从沙发上拿了一床毯子裹着他,走得也格外慢。 他们三个荡到菱花窗下时,里面爆发出一道尖锐的喊声,刺破了静谧的院落。 窗边映出胥珍儿的影子,她大声叫道:“除夕夜给她发祝福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