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八-木
一模一样,可申屠哲看见了,草花拖着的那条腿,反向折断了,一只鞋尖朝前,一只鞋尖朝后,有正常的人类能这样走路吗?腿是断了啊,不、不疼吗? 不疼啊。 草花一点疼的表现也没有,他直gg的盯着还在树上的申屠哲,拖着腿走了过来,脸上的血还没有凝固,沿着下巴滴到他的衣服上,血糊糊的嘴咧开着,牙上还沾着什么,喉咙里发出气声的“嗬、嗬”。 申屠哲没有犹豫了,他迅速的跳下了树,反向拔腿就跑。 或许他应该灵光一点,不要跑去营地了。 可是他也才懊恼的想过,他的脑子不够灵光。那白茫茫的懵顿之下,他都没想得起来,草花在回来的路上就白着脸,又咳又低喘还有低烧,扎营的时候,排长还让草花别动,歇着。草花压根就没有离开营地。 现在草花这种状态离开了,那营地里该是什么模样呢? 觉得疼痛难忍的同时,他觉得有种...不知名的东西,爆裂开来了的痛快感。 申屠哲看向自己的手,异能者有各式各样的异能,可身T也都还是血r0U之躯,在那之初他就反复的确认过。 异变了的,血r0U之躯? 他那覆着一层茧子的手指颜sE变深,显现出r0U眼可见的纹理,不规则,但眼熟得不得了——是树枝。 他的手指,变成了树枝。 然后不止是手指。 正常的人类不可能平白的T验到自己每一根血管的动静,可是现在他能了。他感觉得到自己的每一根血管,和每一根血管里流淌的血Ye,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凝结感,该恐惧的,这是未知,可是他没有。 他用一种近似于等待最终结果的情绪看着自己的手,从手